“嗯。”齐珩稍稍低头,吻上江锦书的额心。
见江锦书睡熟,齐珩才起身踏出内室。
余云雁俯身垂首道:“陛下是有何要吩咐妾的吗?”
齐珩看着她的衣衫发髻,才后知后觉,他缓缓道:“你是...那个女史?”
余云雁手颤了一下,镇定心神而后道:“陛下恕罪,妾当真无意冒犯,误了陛下的早朝,是妾该死。”
齐珩淡笑:“我不是要怪你。”
“皇后殿下待你如何?”
“皇后殿下于妾恩重如山。”
齐珩点了点头:“既如此,你便留心些,近些时日的邸报,别让她见着。”
“今日早朝的事,也莫要让她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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