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辩白:“陛下面前,你这贼妇,如此无礼放肆,假辞构陷。”
“陛下,这贼妇谋害朝中官吏,逆心显然,她的话如何能信啊?”江宁刺史叩首泣道。
“是非朕自有判断,你如此说,意思是朕是非不分,昏聩无能?”齐珩沉声道。
“臣万死不敢。”江宁刺史面上一慌。
齐珩唇角勾起讽刺的笑容,“你可继续解释。”
江宁刺史颤声答道:“臣曾收到上告,当时臣欲立案,然溧阳县尉告知于臣,此女与贼妇虽为母女,实则有怨,几欲卖女为娼,是以此女逃亡只为离开这贼妇的毒手,溧阳县尉给臣拿了凭证。”
“臣也怕一个女子无辜被害入歧途,是以臣拒受此案。”
“这是当时溧阳县尉给臣的字据,请圣天子明察秋毫之末,换臣清白。”
江宁刺史手抖着,将字据递给常诺。
常诺躬身将黄纸递到齐珩跟前,齐珩摩挲那黄纸,应有年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