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衣服解开,好不好?”齐明之声音沙哑。
玉带已然被她弃于地,江锦书目光落在他圆领袍上。
他穿的,一直都是她最喜爱的绯色。
从大相国寺她初遇齐珩始,他一直是温和而稳重的。
两次背身,一是担心她未戴帷帽,二是知晓她双足褪去了鞋袜,顾虑她的名节。
绯色,很衬他。
只有绯色能让她看见他属于年轻人的风流肆意。
江锦书解开了他袍上的扣子,又解去他的里衣,齐珩的上身就这般被她看在眼里。
江锦书抚上他上身的线条,如同沟壑般,她忍不住轻笑。
还真是她的青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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