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了朝,白义见罪于齐珩前,他道:“臣请罪,臣疏忽。”
齐珩瞥了他一眼,亦知潜火兵虽隶属金吾卫,但白义终日在宫禁之中,如何能顾及这些事,实不关白义的事。
“起来吧,朕知道不是你的过错。”
白义方起身,道:“这几日确是风大,臣叮嘱过长安城内各处小心火烛,望火楼也算尽责时刻盯着,一发生火情潜火兵必即出,只昨日亥时无人值守。”
“火情还是临近国子监的军巡铺先发现的。”
“国子监内就无人发现走水了么?”齐珩疑惑问道。
“前些时日监试,而后便作了假日,学子们都归了家,是以国子监内未留几人。”
“那学子也是有些倒霉,偏国子监大门被礼部前些日送去的新坐具给堵住了,潜火兵原本该带的水囊根本运不进监内,种种差错才酿成此祸。”白义低叹。
齐珩默然,而后道:“那学子是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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