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好看的,毋庸置疑。”
“喜欢,就多用一点,别委屈自己。但也要注意量,怕会伤身子。”齐珩转向她,低头握住了她的右手。
“人终其一生,最后可以依靠、可以信任的唯有自己,所以,值得取悦的也唯有自己。”
“不要听别人的,遵从自己的内心,好么?”
青年温和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底有碧波万顷,倒映着面前人的清影。
只是他的目光太过清澈,如同江波,清可见底,毫无私念。
她二人并肩而坐,青年绯色的袍衫在午后日光中格外鲜明。
时下是深秋,也快是初冬。
那日她与他说:“绯色更佳”,从那之后他总以一身绯袍出现在她面前。
他待她一直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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