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满蝉鸣与日光的午后,两人相视而笑,将碟中糕点一扫而光。
回想至此,面对齐珩的鞫问,她已无法作答。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不似方才颤抖,平静答道:“都是妾自作主张,这一切,与皇后殿下无关。”
“你知道欺骗朕是什么后果么?”齐珩冷声道。
“妾知道。”静盈闭上了眼,似是做好了受刑的准备。
“你可有家人被挟持?”
齐珩录囚多次自然知道,有些人犯是因家人被挟持才替人顶罪,他猜测静盈的家人或许也被人挟持了。
“不,没有,妾幼失怙恃,妾已经没有家人了,一切都是妾一人所为,求陛下别再问了……”她哽咽着。
她的身家在入宫前便已处理干净,年幼的妹妹还押在故主手中,她不敢让齐珩去查,若让故主知晓,她唯一的希望便全断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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