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非和顺,地实寒微,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1】...”
如此诛心之词,齐珩再也念不下去了。
齐珩将整篇墨字看完后,沉默良久方叹息道:“这点子文墨算是让他用得透透的,你说古往今来那么多的人,他们为何偏就不放过她呢?”
“白义你说,他们怎么就不肯放过她呢?”齐珩眼底猩红,咬着牙根问道。
听上去字字泣血。
白义想安慰齐珩,却不知何以安慰他,只低声唤道:“陛下,这都是他们的过错。”他看着齐珩的样子,眼中尽是痛色。
白义侍今上十二年,今上待他如手足。
他清楚,今上杀伐决断,但唯一的软肋便是陈氏。
上次,东昌公主闹的那么一出是今上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又加上当时权柄受制,没做什么处置,可这次,怕是与妖书一案有关的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
若这次不处置、杀鸡儆猴,日后怕会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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