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色令智昏这个词一点儿也不夸张。
树木罅缝间透出阳光金色的暖意,庭中杂糅了一院的雪光从他如虹的身姿上浮掠而过,夜珩影绰的动作平稳行云流水,墨色的身影配合着一柄寒剑,与想象中气势凛然的模样全然不同,他周身都散发着清贵,如同冰山里扬起的第一株莲,拨开水雾,向阳而生。
素凉的眸中折射出向往微炙的光芒,从未见过,有人将剑舞得这般好看。
她想,这画面是能记一辈子的吧。
这个男人似乎什么都会,兵法,烹茶,抚琴,舞剑……耀目得令人心颤。
这般性情,大抵心中也有一团浩然正气吧。素凉越发觉着,坊间关于夜珩的传言都是状若虚影,这般怀瑾握瑜的才是他。
不像她,戴着面具藏在阴影处,计较着算计着,这辈子,怕是再无机会立于阳光之下了。
这天夜里。
冰絮早早就备好了洗浴的用品,汤池中,是碧色的温水,“王妃,要属下侍奉您沐浴吗?”
素凉还是一如既往地拒绝了她,自己舒舒服服地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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