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凉睁着雾蒙蒙的小鹿眼,安安静静地瞅着夜珩,在这无星无月的夜空下,显得那般形单影只。可她半点不惧男人周身的威慑,从容到仿若在问一个极简单的问题。

        素凉这不怕不辩的态度,就像是演练了千万遍,自然又熟悉,仿若出了事情,就本该如此,夜珩的心脏无可控制地抽痛了瞬,心疼的情绪肆意蔓延着。

        “王爷,他身上搜出了这个。”

        聂晟双手捧着玉佩呈上,幽国皇室的图腾,而这种鹰纹,只有当权者能用。

        夜珩侧过头,将玉佩接了过来,凝了片刻,漆黑深沉的凤眸掠过了然,沉声问道:“你父王派他来杀本王的?”

        闻言,素凉瞳孔微张,咬着唇瓣,小鹿眼中出现了几分无措与慌乱。

        这反映,看来还真是。

        夜珩蓦然气笑了,薄唇勾出的弧度冷到锥心刺骨,方才她都成众矢之的了,还一声不吭的,甚至这罪名认下来可能会连性命都丢了,也不见她为自己辩驳一句。

        怎的,如今罪魁祸首是她父王,竟然才开始害怕,怕什么?难不成他现在还能去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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