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达米安的事情。

        我支着下颔目露深思地观察起奇奇怪怪的康纳,他就像自暴自弃那样,垮着一张脸任由我看来看去。

        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目光危险地审视着反常的康纳,他却宠辱不惊的像个假人那样生死看破。

        发现了问题就一定要去找解决的方法,而康纳身上的问题。

        肯定是出在了达米安那里。

        “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这两个人在玩什么把戏。

        “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被驯服的家畜,条件反射取缔了先天的身体本能。”

        看见达米安的那一刻,我感觉到那曾经被我刻意忽视的思念就像是疯长的杂草那样,以摧毁所有的不可违逆姿态占据了我的内心。

        他坐在两排书架之间,随意支起的腿上摊着本看不清的书。他低垂着头没有看我,就像不曾听到鞋跟踏在地板上清脆声响。

        “真可悲。”这是他的眼睛里出现我的倒影时,朝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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