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被这种冷得不行的幽默戳中了笑点,总感觉我们两个人会发展到今天真的不是一个人的责任。
我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枕在他的大腿上,头发乱的不行地去掀他勉强蔽体的外套。
“疯姑娘。”有点恼怒却拿我没办法的达米安,哑着嗓子敲了下我的脑袋。
“大资本家不想把外套免费借给你了,给我脱下来。”看着他这副无奈至极的表现,我露出了个趁火打劫的微笑,模仿对象是我那个很屑的父亲。
他四小时前才对我这么笑过,实在是难以忘怀。
“那我付账。”绿眼睛的哥谭人抿着嘴唇沉思了会儿,握着我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我玩味地勾了勾手指,当他真的俯身凑过来的时候,伸手抱住了他毛绒绒的脑袋挼了把,“我的外套可是很贵的。”
摸了一手发胶的我没管气急败坏的达米安,仗着他还游移在愤怒和不可置信的两种情绪中,果断起身留了。甚至连拖鞋都穿错了脚,我回头看了眼还坐在沙发上的达米安。
“帮你熨衬衣给多少小费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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