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说了。”达米安冷淡地无视了我指责的眼神,“我现在已经很火大了。”

        “是额头吗。”他不动声色地又瞄了一眼我的额头,愤怒还被禁言的我只是无语地盯着他,达米安又眯起了眼睛,他若有所思地视线下移,停留在了我的脸颊。“是这里。”

        “……”

        “你怎么不说话。”绝对是故意的达米安很不满地继续追问我,但是他心里明显已经有了答案。

        “……”你这样让我怎么说话。

        怒从心生的我只恨眼睛不能发出热视线,居然要受此奇耻大辱!

        “你不说我也知道。”行吧,你就继续发挥。

        指定有点毛病的达米安松开了手,但是眼睛还盯着他妈留下的伤疤不放,“有句话你说对了。”

        就像母亲了解他那样,他也了解他的母亲。在学会指挥前要先学会痛苦,理解战争前要先学会杀人,刺客联盟就像是鲜红糜烂的残躯,血腥岁月后再难擦净的刀刃,拉萨路里池潭底的幽光带给了奥古毁灭痛恨的疯狂。

        就像她曾经对他的猫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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