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监控室的士兵在空白的到访记录上填上了我的姓名。
全冷色的金属的走廊就像拱卫着独自前行的我。
第三道。
除了皮鞋踏在钢板的脚步声,就只有摄像探头运作的声音。
在电梯里时我考虑了很久他现在是么样。
三年了,我们都没有主动地提出过要见面。
两个人唯一的直接联系是证明彼此还活着的那通平安夜电话。
这真是,把父亲送进自己建造的监狱里的女儿,和放任着女儿掠夺了属于他一切资源的父亲。
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父女。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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