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轻巧的过分的不字让我的心又揪了起来。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这可能是我头一次难得的好心。
小男生的想法不难懂,布鲁斯几次奇怪的态度变化都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现在看来我确实招惹上了个真正的麻烦。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用原话回敬了我。
用指甲给掌心里初具雏形的知更鸟羽翼上填上一些折痕,再几个变化后,我将这个并没有多大难度,却因为他的注视多花了些时间的纸模送到了他面前。
“要听我弹钢琴吗。”他小心地接过了这只鸟儿,嘴上说着我很敷衍,动作却生怕破坏了它的样子实在是别扭又可爱。
我想起来那个丝带出自哪里了,那分明就是今天宴会回礼时扎小雏菊的丝带。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父亲。”
达米安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好在没有直接在大都会过夜。布鲁斯苦中作乐地安慰着自己,达米安不同于迪克,不同于杰森,不同于提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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