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肩上的头发,本想借着这个动作提醒有些失态的特工小姐,可是触手的微凉令我失神。哪怕同样是火红色,原来有些东西还是冷的。

        “你见过你母亲吗?”

        入座之后,没有等我想出如何讲述未曾有记忆的故事,她带着完美的微笑,声音艰涩地发问。

        我点着膝盖的动作一顿,看着伪装实在不合格的娜塔莎,这位代号为黑寡妇的女特工,她正急切的期许着什么。

        心底莫名的升起奇怪的怨恨,我听见自己冷淡平静地开口,“她死在我出生的那年。”

        不是她的错,恰恰相反,是她救了卓娅。如果没有娜塔莎,卓娅只会成为一个没有生命的机器,永远走不出红房之外。

        那样的话,也许卓娅现在还能活着。她根本不会遇见我父亲,自然也不会生下我。而是,活着。

        我看着她眼中的光黯淡了许多,整个人的神情颓靡又无助,却还是为着毫无意义的真相,坚定地坐在这里,不肯离开。

        “她是神盾局派遣来保护监视我父亲的,这点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别开了眼,只低头瞧着杯子里的倒影,“或许事先有达成协议,在双方有所共识的情况下,她被安排成了我父亲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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