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中就好,撇开得救作之助的事不谈,既然他们多半会一起死在这里,那只死一个也比死两个好,她试图说服自己,这是救人,并不是毁掉什么。

        然后有个更坚定的念头说:不论因为什么,杀戮就是杀戮,摧毁就是摧毁。

        ——那就摧毁,那就杀戮!

        她胸中一窒,眼前突然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但方圆百米的所有事物、一切的一切全都纤毫毕现地映于她脑中。

        交战着的织田作之助与纪德,楼下等待的太宰治,以及更远处,有灵魂或者没有灵魂的全部。

        她紫色的瞳眸空漠一片,什么也无法映照,唯独那个被决定摧毁的存在变得格外明晰。

        茉莉举着枪的手像被什么牵引般更细微地调整角度,缓慢而坚定地扣动板机。

        十几米的距离就像不存在一样,就像这枪是直接抵着对方的额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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