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先生,还是自己逃吧,够幸运的话也许能得救,”他说:“我只要看着这孩子在痛苦里挣扎着死去就够了。”
国木田独步怒吼着:“我知道你很愤怒,可在你身上发生的不幸说到底和这孩子无关啊,她是无辜的!”
男人说:“你什么都不懂。”然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国木田独步顾不上和一个看不到面的家伙争辩,他咬了下牙,一把抱起小姐,赌咒发誓般地说:“不会放弃救你的,绝不!”
荏弱的孩童攀着他的脖颈,他握着绳索,悬在半空一点点向下攀爬。
很累,真的很累,两个人的重量都悬在手上,让人难耐的痛楚就好像抓住的不是绳子而是一团火,直让人恨不得放手坠下去算了。
如果不是身上吊着这女孩,也许他能腾得出手敲击楼下住户的窗户,看看谁能帮帮忙——但现在不行,没有那样的余裕,光是不放手,然后向下攀爬,就已经耗费了全部力气。
女孩的呼吸好像也变得清浅,唯独分量还是沉甸甸的,压得他心口泛痛。
“喂……小姑娘,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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