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声音,就算法则也非聆听不可,它想作为人类诞生,那就可以诞生,限制再多,被割裂分开的力量,一旦它想,就会撕裂一切阻碍,顺从心的意志,完整地降临于世。
什么事是可以做的?
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人类制定的规则,说到底是群必须依赖彼此的家伙用来约束彼此,以不能互相伤害为基础,互相帮助的条约。
这使散沙般的人类成为群体,为到渺小个人做不到的事,本质上集中并延展了人类的力量。
如果有一种存在,生来就能摧毁一切,如同灾难,仿佛毁灭本身。
那么规定它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就是最愚蠢无聊的事了,毁灭就是它天生的权柄,谁也不能宣判它有罪。
茉莉怔怔地又向前一步,伸出手试图碰一碰她所珍视,正被蛮不讲理,用最粗暴方式折磨对待的存在。
到底是怎样的意志力和执着呢?竟让中原中也在这般非人的痛苦折磨下也重新凝聚意志。
他那没有焦距的瞳孔中,逐渐走近的小小身影,唤醒了他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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