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选择,我想像人类一样活着,”她释然地向他解释,“我的本体虽然强大,但总会动辄伤害些什么,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魏尔伦道:“何必因为人类或者世界太过脆弱迁就忍让,这一切明明都是让我们诞生的,它们的错。”

        茉莉没有同他讨论这些的意愿,她望了眼‘新世界’的方向,问:“我能去那边看看吗?”

        魏尔伦没有阻止,茉莉于是进到店里。

        这里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战场残骸,破损的陈设与器具,还有散落其间,如同不被珍惜的玩具般支离破碎的尸体。

        她看了一圈,确定死者有三人,每个她都认识,分别是医生、冷血和外交官,都是旗会的成员。

        大概是两三个月前的事,他们和钢琴人、阿呆鸟结成会社。

        生命的消逝大概就像花朵从枝头坠落,很多时候比这更加轻易。

        可人类的死并非如此轻描淡写,那些共同度过的时光,曾经感受过的鲜明温度,闪烁着灵性的思想,一旦消逝,就再也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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