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皱着鼻子嗅出了苦味,不太愉快地确认,这家伙确实是少见,够格当她爸爸的类型。

        这意味着她最好别把关系弄得太僵,毕竟以她亲爹森鸥外那个德性,她得想法子找点代餐。

        她打量太宰治近在咫尺,微带婴儿肥的脸,小小年纪就这样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不趁现在打好关系,以后就难了。

        从废弃的船造厂走到mafia待命的车辆前,一路上太宰治都稳稳地托抱着她,好像他们之前没为这个互戳心窝一样。

        黑西装拉开车门,他很稳妥地把茉莉抱进里座,自己坐在外侧,带上车门之后还带着安抚意味地对她笑了下。

        茉莉回以他一笑,非常确定自己被记恨了。

        夕阳像个咸蛋黄,啪叽一声坠进地底,于是夜幕笼罩横滨。

        她有点犯困,揉了揉眼睛,软绵绵地同太宰治商量:“可不可以借你枕一下?”

        太宰治同意了,茉莉枕着他的腿横躺下去,但觉得硌,好像都是骨头。

        她辗转翻滚,怎么样都觉得不舒服,最后回到最初仰躺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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