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脸颊两边的肉,麻痛麻痛的,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说不得,他还是点头听话。
“那我说的对不对?”
“……好吧,算你对了。”
前面……不就是前/戏吗?明明前面几次他做得挺好的,今晚不知怎么的那么猴急,弄得她差点有阴影了。
原来还是一知半解的吗?
那前面那两次他怎么做到那么舒服的?
“那么,”他的双眼炯炯有神。“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
他的双臂撑在她两侧,像是囚牢,把她囚起来,囚牢越来越窄,空间变得越来越挤,两者的呼吸充满囚牢,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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