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你好重啊,起来!”那罗将人推开,撞上了朵丽儿医娘那戏谑的眼神,她的眼神好像再说老身什么没见过,还想骗过老身的法眼?
一时让那罗羞涩不已,她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只能一把揪住路飞的头发,让他离她远点。
那罗睡了一个小时,她身上没带钱,只能让路飞回家拿钱。等朵丽尔和乔巴离开,她把路飞拉近,在他耳边悄悄说话,“钱包在我的床头柜上,记得把我手机拿过来。”
“嗯嗯,我知道了!”他刚离开,又被别扯回来,那罗靠得很近,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混杂着些许酒精味,让他皱了眉头,烫烫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朵上,痒痒的,让他一直想躲开。
“等等,你……还有,你打开床头柜,把里面的……里面的……”
“诶呀到底是什么啊?快点说啦那罗,你这样好热啊!我耳朵都发烫了!”他躲开了那罗,离了床边,跳到了窗口上,“快点,还要拿什么?”
“诶呀!是卫生巾,卫生巾啦!白痴!”她最后也豁出去了,千叮咛万嘱咐他:“你记得拿袋子装!我的包包那么多,你随便拿一个装!千万别空手拿过来!知道了吗?要快点!!”
“哦。”他知道了,从二楼跳了下去。不就是拿东西吗?至于把他拉那么近说话吗?他揉了揉耳朵,那里还烫的很。
乔巴给那罗端来了午饭,和她说自己是路飞的伙伴,其实可以不用给钱的,朵丽尔医娘只是在吓她。
那罗对毛绒绒的可爱的生物态度比较欢喜,她温柔的看着乔巴,“你就是路飞说的厉害的船医乔巴吗?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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