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没走几步,猝然转头道:“或者,你可以把辞呈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达斯琪依靠着墙,慢慢地滑坐在地上,头垂着,碎发挡住了脸。

        她在做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其实这个决定原本并没有这么艰难,但如今已经不一样了。

        回到房间里,西门吹雪已经睡着了,刚才的话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见,又听见了多少。

        达斯琪把药品放在桌子上,而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她上了床,躺在西门吹雪身边。

        两个人挨得很近。

        她的手在被子里悄悄的握住他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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