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致命伤,只会让人疼。西门吹雪才领教过疼到极致是什么感觉,所以他不觉得疼是件无所谓的事。
他带了金疮药,不过显然达斯琪身上的每处伤口都需要好好清洗一遍才行,他们现在确是没这个条件。
达斯琪拢拢衣襟:“现在可以放心了么?”
西门吹雪站在大夫的角度给出诊断结果:“不致命,但需要好好修养,你的这两只手现在还有救,但你若硬要勉强它,只怕日后要换换了。”
达斯琪抿抿唇:“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还没“但是”完就被托起手腕,接着,西门吹雪撕下了他的两节袖子,一圈圈缠上去,扎紧,他知道会很痛,可他不得不狠下心这么做。
“我知道你不会退出,你不喜欢被人保护。”
西门吹雪拔丨出乌鞘剑递给她:“跟斩时雨重量差不多,试试。”
达斯琪试着挥舞两下,有点吃力,手指也有些发僵,战斗力肯定是要大打折扣的,到底也能出一份力,她看向西门吹雪,把乌鞘剑递回,目光里充满跑感激。
“谢谢。”
“你不用对我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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