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开始了,你忍着点。”
三把刀挥出了残影,船医年纪看起来很大,但他在动手术的时候的确很像个年轻小伙子。三五下,伤手上就只剩下了白骨。
西门吹雪这一辈子都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疼痛,等刀子刮开它的皮肉的时候,他尚能忍耐,当他的骨头被一根根拆出来的的时候,他还可以咬牙把一声声惨痛的嚎叫转化成闷哼,冷汗簌簌而落,当从未见过的机器调动起他手上所有的静脉血管,融进海楼石里,他终于忍不住,只觉得眼前时而白雾蒙蒙,时而漆黑一片,天地都成了漩涡,生理泪水从眼眶里逼出来……
西门吹雪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惨叫出声,因为他已疼昏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他从纯白如雪的床上坐起来,喉咙一阵发紧,眼睛干涩得几乎睁不开,就连牙都咬的发酸,喉咙里一阵阵往上反血腥气,痛楚还残存着,而右手……他不禁看着自己的右手,整只手已完全变成了石头的样子,冰冷的感受不到一点温度,看起来也比左手稍稍大了一点,他试着动了动,感觉很怪,这只手手仿佛长在了别人身上,不再像是自己的,那种陌生的感觉更是毫无灵敏可言。
幸好他还能握剑。
乌鞘剑就在他手边。
西门吹雪躺在床上拿起了剑,就像平时练习一样,试着往旁边刺去,第一次很慢,第二次比第一次快了不少,到了第三次,第四次就已经跟平时差不多了。
或许还是慢了一些,但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会练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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