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医的年纪并不太大,这是他自己的说法,他的原话是:“什么老人家,我还只是个不到九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呢!”

        他眯着眼睛上下看了看陆小凤,皱眉道:“怎么又是你?”

        陆小凤朝他眨眨眼:“没错,又是我,我这条腿就麻烦您这个年轻小伙子了。”

        船医拽了拽胡子,从他从不离身的药箱里摸出一个眼镜来戴上,仔细看了一遍,道:“你这条腿其实还有救……你想改造成机械的?”

        陆小凤心咚咚的跳着,矜持地点头,嘴上说如果麻烦的话,那就算了,心里却连腿上喷出的火光是什么颜色都想好了。

        船医迟疑了一下,面露难色,道:“改造成机械的倒是很容易,不过嘛……做机械改造的过程中不能打麻药,并且还要保证神经和血管的活性,所以连接神经的时候会非常非常疼。”

        古往今来,所有的大夫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降低疼痛的伐度,他们如果说不疼,那就是疼,如果说有点疼,那就是特别疼,如果当他说非常,疼的时候,那这个疼痛的程度应该不是常人所能忍耐的了。

        g5的船医恰好也有这个毛病,现在,他在形容疼的时候,一连说了两个非常,陆小凤的脸又有点白了。

        “你先去吃饭吧,攒攒力气,待会儿有的你嚎了,我先给你的朋友看,他似乎伤的没有你重,治疗起来应该比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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