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全部都是本土的杀手,尸体没有一具是完好的,伤口惨烈,有的重物击打的,也有铅弹炸开的伤,各式各样,千奇百怪,可那种薄薄的,刀锋掠过的伤痕却极少,达斯琪绝也不是弑杀的人。

        那杀人者是谁?达斯琪又在什么地方,她是不是还活着?

        西门吹雪额上已见了汗,心头泛过一阵凉意,右手上被他刻意忽略的伤终于疼到他无法忍耐的地步,由于经脉牵连,他的整条右臂都跟着麻木胀痛起来。

        心力交瘁,急火攻心,再加上奔波了一夜的体力损耗,他不得不靠在树上闭目稍作调息。

        过了许久,曙光倾照而下,他睁开眼,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他咬牙强撑着,接着在这地狱般的场景中一寸寸搜寻。

        达斯琪既然来过,那么她一定会留下独属于她的痕迹。

        西门吹雪沿着伏尸走出了二三里,就到了山林的尽头,尽头是断崖,断崖上挂着一线飞泉,就在飞泉边的一段焦木上,放着一只电话虫。

        他认得那只电话虫,仿佛是记录所用的,达斯琪也教过他用法。

        他拿起电话虫,试着按下了当中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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