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不能拔剑劈砍这些荆棘,还要任由自己被刺得遍体鳞伤以保护它们的完整。

        钻进去才发现,荆棘下竟有一条浅沟,他抱着达斯琪跳进去,一条腿跪下,一条腿支起撑着胳膊,数条荆棘将两个人团团包裹住,一大队人马便已到了眼前,马蹄正落在灌木边,与两个人的藏身之处近在咫尺。

        西门吹雪和达斯琪不仅被荆棘围着,同时也被这些人围了起来,幸而藏身之处十分隐蔽,没有人发现他们。

        来者果然是马匪,个个身染血腥,拖着包裹和财物,有几个人的腰间甚至还挂着几棵血淋淋的人头。血伴着组织黏肉正沿着灌木往下滴,达斯琪被西门吹雪仰面抱着,视线刚好与断头相对,她喉咙不停滚动,已忍不住要呕吐。

        眼前忽地一黑,冰凉的手掌盖在她眼睛上,西门吹雪悄声道:“别怕。”

        达斯琪不怕,海军清剿海贼时大都是先招呼一顿枪炮,残肢断臂,血肉模糊的场景她见得多了,若连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她还当什么海军?她只是饿了太久,骤然闻到腐肉血腥气,想吐。

        她努力抬起手,把西门吹雪盖在她眼睛上的手往下,死死拉捂住了口鼻。

        虽然呼吸不畅,但胃里舒服多了。

        浅沟狭小,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女人湿热的呼吸打在手掌上,西门吹雪活了近三十年,还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冰凉的手掌竟有些发热发烫,一路热到了手腕,他沉默着,默默移开了手,然后拉起达斯琪自己的手盖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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