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青少年蔫得像是被猫趴在上面压了一整天的盆栽。
然后托尼就用养伤的名义把他赶去睡觉了,他自己不到一个小时后也去睡,谁想,直到凌晨三点都还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身旁的帕佩已经睡熟了,连窗外繁华的纽约都暂时陷入沉寂。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爬下去,尽量悄无声息地离开卧室。
属于彼得的卧室就在对面,他悄悄地推开门朝里面窥去。
整个房间只有窗台上的熔岩灯还在亮着。他的儿子好好地缩在被窝,整个脑袋几乎都埋在枕头里,打着细微的呼噜。
托尼不安的心却没有平息。
&,非常奇怪,因为彼得没有事,下午的意外只是虚惊一场。他身上还有伤,yea,但这种情况跟小孩刚被从蛟龙手下救出来时对比简直不值一提,更何况十五岁的青少年本来就处在到处磕磕碰碰的年纪,托尼甚至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为一点擦伤跟扭伤的脚踝慌得半夜睡不着觉。
又或者,他不是在为那些伤担心,而是为今天下午整个小猫事件透露出的某些意义。
托尼脑袋里控制不住地回想下午公园的事,想他端着热狗回来就看见彼得从树上掉下,呲牙咧嘴地爬起来后还非要嘴硬的场景。
哈,腿上几个月前还打着石膏就敢独自爬近十米高的树。手臂上的血还在往地上滴,竟然好意思说自己没事!
托尼迟早有一天要被这家伙逼得心脏病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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