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做了什么噩梦吗?”
斯塔克清了下嗓子,“?你做了什么噩梦?”
“不告诉你。”他第二次脱口而出。
然后就意识到什么,“、抱歉.....”他尴得无地自容,“我之前其实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告诉你我做噩梦的原因,但是不知道开口就变成了问句。,抱歉,真的,我不是、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
斯塔克打断他,“没事的彼得,我能理解。”
他怀疑地重复,“你能理解?”
“我能理解。”斯塔克也重复。“当然不是因为我猜到知道你做了什么噩梦,只是我知道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包袱,有些想法你明明知道很蠢但就是过不去心里的槛,有些想法你明明知道是不健康的但仍然无法对心理医生开口。我知道那些家伙大概很少跟你谈这些沉重的话题,kiddo,但就连看起来最开朗的克林顿也有做噩梦的时候。这些……这些是所有做我们这行都会经历的,跟救人一起被写在了职业简介上,我个人认为。”
这……的确从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些,彼得甚至不知道连克林顿都会做噩梦。但在知道其他人也会害怕的时候心底有一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的手终于松开饱受蹂/躏的被角。
斯塔克突然站起来一拍双手,“我睡不着的时候通常会想办法消磨时间,你想要尝试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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