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爷的话,兰竹刚刚立了省长,叫陈达,乃是当地的富商。”郑芝龙将陈达的家世背#景尽可能详细地汇报给朱由检。

        “陈达既然是富商,家资又是颇丰,为什么要当省长?他应该是不会看中这份俸禄吧?”朱由检估计,陈达虽然没有出过仕,但能在荷兰人统治时期能积累家资,协调能力应该不错,兰竹是他的试验田,他不希望职业官员主政,没有仕林经验的人更适合兰竹。

        “回爷的话,属下也曾问过,陈达说,以前荷兰人在婆罗洲的时候,汉人被欺凌怕了,他当了省长,又有南海舰队的保护,再也不会过那种一有风吹草动就担心受怕的日子了。”

        “哈哈,说到底还是权力问题。”朱由检心中暗动,商人在政#治上的觉醒,乃是时代的进步,这个陈达,已经意识到权力的重要性,虽然这是荷据时代的产物,朱由检却要充分利用。

        “这个陈达,可靠吗?他是否心向大明?”

        “爷,这一点应该没问题,”郑芝龙似乎与这个陈达很熟的样子,“再说了,有南海舰队在此,他就是怀有异心,也不会有机会。”

        朱由检摇着头笑道:“芝龙,光靠军队威压是不行的,关键是人心。”不过朱由检在此也想到了,以后维持兰竹省的治安,还是要靠警察,但警察的装备,暂时限制于冷兵器,不能让警察有对抗南海舰队的能力。

        “爷,这……属下就不清楚了,属下只是军人。”

        “没事,你安排一下,让爷见见陈达,不要透露爷的身份,爷现在的身份,乃是钦差副使。”

        “是,属下明白,属下绝对不会泄露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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