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省自然是很好的方法,朕不是因为乔爱卿的话,才放弃立省的,”朱由检在寻思,到底要怎样向李春烨解释这自治省,“然而,朕找到一个更加稳妥的办法。”
“难道陛下已经有处置方略?”李春烨寻思,这似乎才是真正的朱由检,一个老是盯着大明周围土地的皇帝。
“候质曾经问过朕,究竟要怎样才能根治官员的贪墨。”
李春烨简直无语,刚刚说到婆罗洲,陛下怎么扯到贪墨?“臣是问过陛下,现在就不错,连太祖都治不了的贪墨,现在已经好多了,至少大臣们不敢明目张胆地贪墨。”
“现在的确好多了,但那是朕的高压,如果朕老了,没有了监管群臣的精力,或者朕驾崩了,新皇没有了朕的雷霆手段,官员们难保不贪墨,那朕这些年的辛苦,不是白费了?”
贪墨是汉民族几千年延续下来的“传统”,只要有官员的地方,就有贪墨,李春烨也没什么好办法,“可是,陛下,这与婆罗洲有关系吗?”
“关系大了,”朱由检神秘地一笑,“不瞒候质,婆罗洲上将是一块基本没有贪墨的净土。”
“没有贪墨的净土?”李春烨的眼睛霎时瞪得比建奴的马#眼还大,随即缓缓收拢眼睑,微闭双目,缓缓点头,不错,这才是真实的朱由检,“陛下……”
朱由检看着李春烨,含笑不语,美美地享受了一把李春烨眼中高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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