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普蒂一脸黑线,“班农布、塔孟一线,距离国都大城太近,请贵使务必考虑大城臣民的感受。”
“国师这是要寻找理由毁约吗?”李腾芳的视线盯住茶杯,又目中无人地端起茶杯猛喝。
“下官没有毁约的意思,”普蒂哭丧着脸,“如果大城失去比劳山,就会丧失西部的天然屏障,那以后大城要如何面对东吁?”
“东吁?”李腾芳抬起头,“国师放心,比劳山上将永远是大明的军队,难道大城要堤防的是大明?”
“大明?”普蒂蠕动着着嘴唇,没敢问下去,他换了一种方式,“大明的军队会永远驻守比劳山吗?”
“当然,合约上不是说过,大明要永远消除东吁对大城的威胁吗?大明言而有信,希望大城也要遵守合约,大城一旦毁约,大明也就丧失对大城承担的任何责任,换句话说,我们不再有兄弟式的互助,国师,你说是吗?”
普蒂将目光投向帕拉塞,他现在不是担心东吁,经过这场变故,东吁短时间绝对无力再入侵大城,倒是比东吁强大得多的大明,现在才是大城的心头之患,好在大明比东吁儒雅多了,不会随意向大城挥动刀兵,“那马来半岛的那片土地怎么办?一旦吞武里归属大明,我大城与这片领土,就失去了路上通道。”
“据下官所知,大明的五十五师,现在就驻扎在马来半岛的北部,他们是从东吁士兵手中夺取的这块土地,不知道大城的士兵在哪里?”李腾芳将刘臻羽跟在吉伦海后面追赶时占据的土地,也是算作东吁占领的土地。
“这……”普蒂并不需要这块土地,相反,西夷葡萄牙已经来到这块土地上,他到希望大明的军队永远驻扎在这里,由大明去对付西夷,大城可以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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