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斗口,沐启元是国公,自认不输于南卡布贡,但拉达克即将灭国,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他不愿在此与南卡布贡扯皮,“明军做什么,怎么做,不需要南卡参政指点,本将军且问南卡参政几点,就作为我们谈话的终极,希望参政好好参详一番。”
“沐将军请说,老夫洗耳恭听。”
“南卡参政,自大明立国,拉达克就是大明的藩属国,但数百年来,拉达克可曾派人朝见大明?究竟纳过多少朝贡?就是大明在拉达克地区设立的‘俄力思将军府’,也早已名存实亡,拉达克究竟为大明做了什么?”
“这……”
“退一步说,即使拉达克还是大明的藩属国,但森格南杰竟然派兵攻打明军,以下犯上,难道不该灭国?”
听到“灭国”两字,南卡布贡浑身一抖,他随即稳住身形,“沐将军,那是因为我王丧子……”
“别说丧子,就是丧父,也不该攻打明军,”沐启元打断南卡布贡的解释,“拉达克是大明的藩属国,古格王朝一样是大明的藩属国,拉达克未经大明允许,竟敢私自灭了古格王朝,本将军好意劝英达博蒂朗古退兵,谁知他不识好歹,拒不退兵,这样的人不死,将来当上拉达克国王,也是大明的祸害。”
“……”
“既然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大明天兵到此,你再幡然醒悟,也是枉然,”沐启元根本不打算理会南卡布贡的胡搅蛮缠,“假如南卡参政珍惜拉达克与大明的友谊,就该在森格南杰起兵东进的时候,拼死劝告,可是,南卡参政枉为四朝元老,只会在大明天兵破城之计,说些毫无用处的疯话。”
“沐将军有所不知,我王起兵之计,老夫已是百般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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