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跪下话!”府尹一拍惊堂木,两边的衙役也是口喝“威武”。
“禀大人,草民乃是《明报》的东主扬子。”扬子没有下跪,他只是拱手相府尹行了一礼。
“跪下话!”府尹再次拍了惊堂木。
“大人,他们缘何不跪?”扬子用手一指端坐两侧的书生们。
“大胆!他们是秀才举人,乃是原告,你是被告,再不下跪,大刑伺候。”府尹大怒,他觉得自己的权威,遭到扬子的挑衅。
扬子依然不跪:“大人,按照大明的新政,在法律面前,国民一律平等,现在原告端坐堂上,大人因何让草民下跪?”
府尹嘿嘿冷笑:“你创办《明报》,宣扬妖言,鼓惑民众,诽谤朝廷,现在又殴打生员,还敢与本官妄谈平等?”
扬子据理力争:“大人,大明不以言获罪,草民是否违反大明的法律,要等大人审判之后,才能知晓,现在大人尚未审判,焉知草民触犯律法?”
“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知道什么是平等,什么是律法,来人!”府尹懒得与扬子理论,他扔下一片竹签:“先打二十,如是再犯,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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