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沉默了良久,他的眼球已经会转动了,“十二哥,我们能过得去太子河吗?”

        “一定能,”阿济格扬了扬握紧的拳头,“我们先扎下大帐,晚上我在想想对策。”

        “嗯。”

        阿济格和多铎离开河堤的时候,河中无主的战马,早已走得干干净净,大部分回到了它们出发的北岸,也有一些战马,实现了主人没能实现的宏愿,它们渡过了太子河,进入明军的阵地。

        血水完全流向下游,刚才战斗过的那一段弯曲的河流,已经完全恢复本来的清澈,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任何的杀戮一样。

        河流可以忘却所有血腥的记忆,但人类不会,也不能。

        多铎回到他的大帐,就一直坐在马扎上发呆,连惯常喜欢的马奶酒,也完全失去了兴趣,马奶酒一直放在他的面前,冷了再热,热了又冷。

        多铎的亲兵,知道他心情不好,谁也不敢惹他,每次热过马奶酒,都是直接放在他的面前,然后默默地退开。

        直到阿济格进了多铎的大帐,大帐内就多了个沉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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