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乌兰索布德从李鸿基手中抢过马奶茶,口啜饮着。

        早餐完毕,各人收拾起自己的帐篷,重新放到马背上的包裹里。

        李鸿基和乌兰索布德走在最前面,因为吉木伦河上只有一座狭窄的石拱桥,众人都是牵着马过桥。

        “鸿基,你们汉人都是博学多识,你认识这座桥吗?”乌兰索布德几乎和李鸿基并肩走在桥上。

        李鸿基低头看桥,桥面上的青石已经发黑,磨损相当厉害,显然有些年头了,但桥面上没有任何文字提示。

        这儿曾经是多个民族的发源地,又曾经有多个民族称雄过,谁知道这桥有什么典故?李鸿基摇摇头,“这桥建造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我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

        乌兰索布德笑而不语。

        “乌兰格格知道这座桥吗?”

        “听,这是辽代的建筑。”乌兰索布德双手背在后面,脸上轻笑着,倒像是恃才傲物的江南富家公子。

        “辽代?离现在已经几百年了,又没有文字记载,格格怎么如此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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