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笑嘻嘻地说:“大人说得没错,也许还要加上马奶酒。上次失利,岳托可以将责任推到他人身上,这一次,可是他亲自指挥的,死伤这么多士兵,我们和建奴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再也赖不了别人。”

        孙承宗还是不依:“崇焕,越是这时候,他的防守就会越严密。”

        袁崇焕顺着孙承宗的话:“大人说的是,岳托一定会交代手下,晚上要加强戒备,严防偷营。可他的士兵呢?死了这么多人,士兵们还能像平时那样无动于衷吗?也许他们早就想着回家了,这儿离沈阳毕竟太远了。岳托自己又会怎么样?谁会将酒鬼的话当真?”

        杜文焕眼珠一转:“好,我干。”

        孙承宗摇了摇头:“文焕以前没来过辽东,但建奴骑兵的战斗力,崇焕你是见识过,即使在晚上,即使受到偷袭,他们也能迅速形成战斗力。”

        袁崇焕看着孙承宗,微微一笑:“大人,这正是我要和文焕说的。我们只是以少量军队,比如三百,带上手雷,趁黑摸进建奴的军营,扔下手雷,在建奴陷入混乱的时候赶紧撤------即使偷袭失败,也不会伤筋动骨。”

        这正是以前孙承宗在山海关对付建奴的办法,孙承宗闭目沉思片刻:“崇焕、文焕,你们一定要小心从事。”

        “是,大人。”袁崇焕向孙承宗一抱拳,“大人,属下还要回去处理伤兵的事,就先回营了。”

        “大人,我也回去了,我还要准备晚上偷营的事。”杜文焕也是拱拱手,随袁崇焕告别了孙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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