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女真士兵护住盾牌,不让盾牌阵倒塌,在他们的身后,那些憋屈了半天、早就急红了眼的女真士兵,将他们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他们恨不得将明军士兵连同女儿墙,一起射塌。
箭矢不断飘向城头,就像秋天刚刚下起了雪花,而空气中水分不足,稀稀疏疏的。
哈勒哈也发现不对:“到底怎么回事?射出的箭矢怎么这么少?”
“额真,我们的士兵伤亡过重,剩下的士兵又要手持盾牌,已经没有多余的士兵了。”亲兵小声地对哈勒哈说。
“伤亡过重?到底伤亡了多少士兵?”哈勒哈向向四面扫视,但盾牌阻挡了他的视线,他根本看不清地上到底有多少伤亡的士兵。
“额真,现在无法清点人数,但盾牌阵只有二十个,以每个盾牌阵四十名士兵计算,只有八百士兵-------我们已经伤亡近半了。”
“伤亡近半?”哈勒哈大怒,这才多久的时间,他的士兵就伤亡近半了,他拉开自己的硬弓,连续向城头射出三支箭矢,“射、射、射,我射死你们这些躲在城墙后面的乌龟军。”
“额真……”亲兵发觉哈勒哈似乎陷入疯狂了。
哈勒哈又向城头射出五支箭矢,右手手指因为捏住箭尾时太用力,感到十分疼痛,这才停下来:“明军呢?明军的伤亡比我们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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