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真说了,让我亲口对你们的额真说,你快放下吊桥,让我进城。”刘魁的声音提高了三度。

        “那我们先放下吊篮,你先将额真的腰牌放上来,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蒙古士兵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很快,腰牌被吊上城头。

        蒙古士兵都认识是巴克什的腰牌,他们停止了对刘魁的嘲笑:“额真要送信,怎么不派他的亲兵?”

        “前面战事吃紧,我们都受伤了,已经不能参加战斗,所以额真派我们来送信。”刘魁要打消蒙古士兵的戒备心理,“也许额真认为我们在战场上不够勇猛。”

        这些汉人,怎么傻到这种程度?蒙古士兵大乐,但他们就是不开城门:“你们要进城,我们做不了主,必须回去告诉我们的额真。”

        “那你们快点,军情耽误不得。”刘魁微微有些失望,看来,直接诳开城门的想法落空了。

        一名蒙古士兵“噔噔噔”离开了城门,向城内走去。

        刘魁开始和城头的蒙古士兵拉瓜:“我说,高贵的蒙古安达,今晚怎么只有你们两人把守城门?”

        “谁是你的安达?”被汉人称兄道弟,蒙古士兵觉得受到侮辱,“谁说我们只有两人?我们是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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