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懂了。”李春烨思索了好久,才冒出这句话。
“当然,既然打仗,就会有胜负之分,打了败仗要惩罚,取得胜利要奖励——侯质,京师的军队整编过了,奖励制度也要相应地改变,侯质回去之后,立即组织人手,重新核定军人的奖惩制度。”
“是,陛下。”李春烨拜别朱由检,离开了乾清宫。
辽东,宁远城。
甲喇额真巴克什又一次将心爱的瓷杯摔在地上:“饭桶,蠢货,一个牛录的人,你们竟然找不到,就是一头狼,这么长时间,也应该有下落了。”
谁也不敢接他的话茬,这几天,凡是接他话茬的人,都是倒了霉,不是被骂个狗血碰头,就是被一顿鞭子抽得浑身是血。
大厅里一片寂静,只有巴克什在喘着粗气。
一名士兵快步进了屋,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压过巴克什的呼吸声。
巴克什大怒,捶着桌子骂道:“你没长脑子呀?没看到我们在议事吗?”
士兵唯唯诺诺,尽量赔着小心:“额真,可能……可能找到他们的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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