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博座下的铁制轮椅已经完全散架,他的身体无处受力,歪倒在散落的铁片上,嘴角渗出一行血丝。
唐成走过去要扶彭博,彭博摆摆手,唐成只好让他继续躺在散架的轮椅上。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彭博才缓缓起身,“草民就是用尽全力,也不是陛下的对手。”
朱由检一挥手,侍卫将朱由检的座椅送给彭博坐下,“彭博,你没事吧?”
“谢陛下关爱,草民没事。”彭博用衣袖擦去嘴角的血丝,“陛下的内力浑厚清澈,乃是人间罕见,而陛下又是如此年轻,草民实在猜不出,陛下师承何门?”
“朕的师承,实在不方便说。”朱由检学着武士那样拱拱手,表示歉意。
彭博缓缓点头,“无论如何,草民见识过陛下的武功,这一生算是没有白活。”
“先生今后有什么打算——锦衣卫经过整顿,已经不适合先生了。”朱由检对彭博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草民将归隐山林。”彭博目光决绝,丝毫不留恋现在的奢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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