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歪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

        周玉凤从内室出来,歪靠在朱由检的身上:“陛下,魏忠贤虽然弄权,但有些话,说得真有道理呢。”

        “奥?那你说说,他到底那句话有道理?”周玉凤小鸟依人,朱由检的心情稍稍平和些。

        “陛下,臣妾自从进了信王府,已经一年有半,至今却是……却是无所出。”周玉凤早已低下螓首,欲语还羞:“婉儿她们也是……陛下是不是要扩大后宫?”

        “扩大后宫?”难道无所出就是女人的责任?周玉凤饱读诗书,也是不能免俗,朱由检有心调笑一番,“如果扩大后宫,她们还是无所出,怎么办?”

        “陛……下。”周玉凤飞了个白眼:“难道陛下真的要临幸生过孩子的太妃?”

        “太妃?”朱由检拉着周玉凤坐到大腿上,“凤儿,朕如果真的临幸太妃,又当如何?”

        “整个后宫都是陛下的,别人还能怎样?”周玉凤微微蹙起眉头,“但陛下现在初临大宝,恐怕别人会诟病。”

        “奥,那朕要是临幸皇后呢?”朱由检被魏忠贤一番挑逗,激素正急速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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