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信王继承大统,我辈断无生理。”魏忠贤还不死心。

        顾秉谦看出,魏忠贤根本没有谋反的决心和勇气,他只是和自己差不多,需要权力,像现在这样,没有节制的权力。“九千岁,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信王真的继承大统,也未必是坏事。”

        魏忠贤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期待:“益庵的意思是……”

        “谁当皇帝都是一样,都要面对永远都看不完的奏章。”顾秉谦觉得,自己已经致士,还能荣幸为魏忠贤发挥余热。

        “益庵是说……”

        “九千岁发动各地的官员,事无巨细,多上奏章,皇帝忙得连吃饭、睡觉、拉屎的时间都没有,他还会独立处理政务?再说了,信王年轻,正是贪玩的年纪,如果再搜集几个绝色美女……”

        “哈……哈……哈……”魏忠贤仰天大笑,“真不愧是曾经的首辅,益庵的话,让咱家茅塞顿开。”

        “九千岁……”顾秉谦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很不满魏忠贤打断了他的思路。

        “与益庵一席话,咱家再无顾虑。”魏忠贤精神亢奋,腰板也挺拔了起来。

        乾清宫,朱由校的身子越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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