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眼不见心不烦,气的哼哼了一声,扶着贺澜便往出走。
适时,白芍打起了帘子:“夫人。”她毕恭毕敬的喊着,扶上了贺澜的另一边。
她转眼看着两头小心搀扶她的人,噗嗤一声就笑了:“娘,我这才近六个月的身孕,这几步,我还走的了。”
“好容易回趟娘家,娘自然要好好亲近亲近你,你还嫌弃娘了。”于氏这话是笑着说的。
贺澜听此,也跟着笑了。
贺澜要住的那栋小楼离贺喜的并不远,中间不过是几步。
于氏亲自将贺澜安顿好,又是瞧瞧这,又是寻寻那,生怕屋中少了什么,她环看了一周,“是不是不够热,不然再添一个火盆子。”
烧了地龙的屋子,暖和的很,尤其是这火炕,她连连摆手:“娘,不能再热了,不然得捂出痱子来。”
白芍则是在整顿炕上的被褥。
这独栋小楼,共上下两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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