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暗自摇头。
心说这严花花就是做惯了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她男人也是,这两人配在一起,可算是绝了。
回了小院,她和云焕商定了一番,决定就照刘浩然的意思,若是出了事情,就到山洞里避难。
贺澜脑中出现最大的难便就是旱灾了。
实在是想不出一个月后能有什么难,还非得去山洞里藏着。
且不说刘浩然神出鬼没,她也不知道他住哪,现在就是云焕想见他,也不知道上哪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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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夏竹在牢房中足足呆了五日,才被放了出来。
这五日的生活,对她来说,就是挥之不去的噩梦,潮湿阴暗的牢房,腐朽的恶臭味,她一辈子受的罪,都没有这五日来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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