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深情款款。
待于流飞走后,云焕紧紧搂着她,浓黑的眉头一挑:“澜儿?”
“呵呵……那个我在路上碰见他的,太缠人了。”贺澜赶紧说着。
“他是来带你走的。”云焕抿了抿唇:“与他说了吗?我看他很挺有决心的,嗯?”
贺澜拉着云焕回小院,她往前走了几步,“说到这事头就大,怎么跟他说也说不明白,明的暗的都不行,气死我了。”
“那我和他说。”
贺澜立马回过头:“那还是我说。不然好像真的有什么事一样,好了好了,不说他了,木具还差多少。”
云焕紧了紧眉头:“这几夜我得留在长房看着,眼下木具都放到长房了。先坐的桌椅,桌椅差不多完了,明儿你去看看妆台好了没,这次不能再出了差错。只是你……”
“我没事,现在木厂出了这个事,我也没帮上啥忙,自然不能阻拦你了。洪海呢,不处置他了?对了,说起他,这几日忙,我没与你说,昨儿咱家里的水翁被下了泻药。好算小黄豆不停的叫唤,让我留了一个心眼,没用那水烧菜,不然,又耽搁了半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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