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头,众人也不能再待,戏看足了,该散的都散了。
待人们都离开之后,贺澜才看向许父,正了脸色,没先前的好气,凉声道:“公爹,戏做够了,你该走了。木匠的事情。我们厂子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她现在才发现,许父一样心眼不浅。
“你!”许父气的牙棒子疼。
贺澜耸耸肩,差人送许父出去,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她也累了。
回了院子。云焕拉扯开了伤口,她不得不替他重换药汁和纱布。
她轻咳一声,对云焕上下其手,“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
这句话怎么这么的……她不由得想入非非了。
脸红了起来,手悬在半空中,脑子发昏,双瞳含春溢秋水,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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