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脸色已经变了。
净身出户,大多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
许父缠过来。那些看客稍稍理解了木厂的主人,又闻木厂主人昏迷不醒,心中稍有同情之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劫难!他不出来见我,也不用这个借口来打发我!”许父话中有话,今儿势要见上云焕一面。
“借口,大叔,您这可冤枉我了,我为人老实,从不说假话,你从不过问东家的事情,哪知道东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呀!!!”小李连叫几声,成功的将众人目光聚集到了一点,远处而来的云焕与贺澜身上。
云焕面色苍白,唇色与泛白的脸色一致,乌青色的头发散披着,并不显得懒散,反而添了一份真情随性。
他松散的套了一件灰色长袍。
纵是如此,伤口处的血还是渗透了出来。
因为胸口处是大伤,缠带显而易见。
他由贺澜扶着,大概是整个身子都半倚着贺澜,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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