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跑了,你也是,少说几句,你妹儿心里还闹着呢,你可好,一进屋就嚷嚷,真是,早知道他就是个不顶用的,现在拿着钱,连妻儿都不管了!他哪有脸回来!”张大娘道。
胡麻子是胡又天的乳名,早年赘入了张家,本以为前两年开了个木厂有本事了,谁料到还是个没出息的货。
好在这两年张家将挣上的钱都置办了地,不然也被那个胡麻子连累了,张大娘一想到胡麻子这人,就全身的犯恶。
张氏脸色不大好,灰青灰青的。
她叹息一声:“你说说他干的这叫什么是!白便宜了许霖那小子,你也是,瞒着我作甚,那厂子背着那名声,保准便宜,这下好,咱们是啥都没捞到!”
“啥?娘,你这话是啥意思。咋就便宜他了?”许胜还不知道这事,听的模模糊糊,心里却不敢往深里想。
张大娘也急了:“咋回事,你是说那厂子卖了?”
“哼,不卖作甚,东家还嫌累赘呢,不就是那个许霖也会木具吗,他不教胜子手艺,胡麻子想套他的手艺也没套上,这下成了,好事都是人家的,听说人家的木厂没几天就开了,哼,你一天天待在木厂,这种事情也没落到你身上!真是让你气死了!”说着又骂开了许胜。
许胜苦着张脸,躲在张大娘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悻悻看着张氏:“我才进厂子几天,哪知道这里的门路,反正那厂子的名声也不好,他撑不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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